严妍吐了一口气，问道：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“花园门是关着的，进不去，”符媛儿仔细观察了一下，“里面好像也没动静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不知道为什么，离开程家别墅一公里多后，有很长一段路竟然是没有路灯的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“这可是关于地位的问题，谁能不狠……”

程子同疑惑，“弄垮我的股价？他凭什么这么有把握？”程子同早就计划好利用股市打垮程家。

她转头看去，门是没有关的，季森卓站在门口。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弹钢琴。

很少听到他有如此轻快的笑声，看来他和于靖杰是真朋友。符媛儿想了很久，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。